「四名議員被取消資格」

        我本來有些擔心此事會激起新一輪的抗爭,假如此事發酵,應該由選出這四名議員的選區裡的選民發動,至少是以他們的名義來提出抗爭。法庭判決以後已過了四、五天了,似乎沒有反響,反而有人提出寬大處理他們四人歸還薪酬、津貼以及訴訟費用等等。寫文章的法學教授不知是出於他本人的意思還是有人授意他這麼寫?讓反抗的力度盡量降低,政府也許正有此意,讓「對抗」的張力盡量減少。記得曾有民主派的領袖提出免起訴「佔中」期間一些人的行為,雖然後來受到批評,該名民主黨的領袖也撤回了他的意見,其實他的本意是不錯的,已經過去的事不要再去揭傷疤,「難得糊塗」不也是一種處事智慧嗎?北京要有把握的控制香港政局,香港有一大批人要「高度自治」,要解決這矛盾是不可能的,但共同的一點是大家都希望香港繁榮穩定,雙方有共同利益,爭吵要有「度」,雙方都不要越過底線,對民主派來說,不要說「我要獨立」,對北京來說,不要高調地來香港執法,現在香港的局面證明這一種平衡是做得到的,將來怎麼樣誰都不知道,等將來再說吧!

        「民主派」代表的香港民意,跟北京要牢牢地把握住香港的治權,也是一種很典型的雙方博奕的模式,但雙方有基本的共同利益,雙方都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越底線,相對穩定的局面是可以維持下去的。

7 responses to “

  1. 這一些死硬反對派議員的目標:
    1. 在香港搶奪統治權;
    2. 用香港作為顛覆大陸的基地。

    北京不能不提高警惕, 不能不加以鎮壓! 需要記住農夫與蛇的故事!!!

    香港政治的囚徒困境
    2017年07月18日 (10:18 PM)

    高等法院上週五取消四名反對派議員的議員資格,泛民馬上起哄,政局亂成一團,大家都在議論政府或建制派應否讓步,例如不追究被DQ議員的訟費、不一併進行議席補選、不再申請DQ議員等等。又或者泛民應否否決36億元教育撥款,以作報復。

    這個情況讓我想起博弈論(Game Theory)中最有代表性的決策理論囚徒抉擇(Prisoner’s Dilemma),意指個人最佳選擇,並非社會最佳選擇。

    例子是甲乙囚徒被分開審問,如果兩人合作,拒不認罪,兩人只會判最短刑期的半年;其中一人作供出賣對方,對方會判10年刑期,自己會無罪開釋;兩人互相出賣的話,各判5年。但由於兩人無法溝通,大家都會想,一,若對方沉默、我背叛會讓我獲釋,所以會選擇出賣;二,若對方出賣我,我豈不是要判10年,所以也要指控對方才能得到較低的刑期。最終兩人都選擇出賣對方,兩人都判了5年,是個人最佳選擇,但並非這個兩人社會的最佳結局。

    香港的政治狀況比較複雜,有四個玩家:中央、特首、建制派和反對派。每一方的內部也有不同的派別,不一定有統一意志,就構成一個四方多派的混亂局面。

    如果把囚徒抉擇應用到香港現時的狀況,最理想的抉擇是大家一起讓步,讓政治降溫,互相和氣合作,將出現一個多贏的局面。故此亦有一些政府消息人士喊話,叫建制派見好即收,不要去得太盡,以免破壞了特首林鄭努力爭取、得來不易的和諧局面。但問題就來了,在大家各自盤算之後,到底會否作出理性決定,鳴金收兵,還是對抗到底呢?

    先講反對派。反對派可拆分出兩大支派:泛民和本土派;而泛民又分為激進泛民和傳統泛民。如今被DQ的四個議員全屬激進泛民和本土派。如果反對派有一個統一意志,可與建制派及中央講數,例如:「今次你放我一馬,不要去得太盡,不追究訟費、不再申請DQ議員、不修改議事規則。我可以承諾以後不拉布、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會容許政府正常的撥款通過。」假如這個談判可以做得成,的確有可能可以達致一個理性的結局。不過,現實上,誰可以代表群龍無首的反對派呢?而出現這種和諧局面,也未必對趁亂上位的本土派有利,所以他們會叫政府放生他們,但卻不會承諾將來不鬧事。

    再講政府。特首林鄭月娥當然不希望破壞與泛民初步達成的良好關係,所以是最想達成和解的一方。

    第三講建制派。建制派會有多順從林鄭的說話呢?以補選為例,如果政府決定按反對派意見,把每個直選席位拆分補選,每次選一席,所有的補選議席將變成反對派的囊中物;反之,進行合併補選的話,在九龍西和新界東和有兩個席位出缺,建制派有機會各取一席。政府在補選上讓步,無疑是剝奪了建制派奪取兩席的機會,他們會否收貨呢?除非中央逼建制派讓步,否則,看不到他們會犧牲自己的利益去和解。

    第四講到阿爺。回到之前提到的老問題,中央今天支持與反對派和解,是否代表反對派日後不會再拉布、不會狙擊政府,甚至在「廿三條」立法上讓步呢?

    看完這四方的盤算,可以得出一個結論:即使大家鳴金收兵,是一個對社會整體的理性行為,但在各自盤算後,各方都難作鳴金收兵的決定,最後淪為一個講實力、繼續鬥的遊戲。結論是如今和解的局面非常脆弱,不易維持。

    盧永雄

  2. 劉曉波一早在美國接受培訓, 之後返回中國策劃及積極地參與1989年64運動(騷亂), 其後他永無停止顛覆中國, 目標是推翻共產黨執政或者至少推翻共產黨一黨專政。 他一直都是西方世界用作顛覆中國的棋子!

    陳帆川:劉曉波逝世與DQ議員 拆解最佳「抽水」時機

    【明報文章】「悼念劉曉波?張banner一早印定等佢死?李卓人抽水可恥!」劉曉波逝世消息傳出當晚,支聯會辦的悼念活動在網上直播。豈料飽受網民抨擊的,並非大閘後方的中聯辦,而是參加者。今時今日,逢大事發生,任何人稍加評論,也易招「抽水」惡名。本文無意從KOL(key opinion leader)角度剖析「呃光環」的絕妙時機,而是想討論「抽水」的正面價值。

    「做騷」讓維權者景况廣傳

    支聯會到中聯辦外叫口號、默哀、掛道具,無疑是「做騷」。但「做騷」不一定是浪費光陰,「做騷」也可以彰顯效用。民主路上的有心人,固然可以低調地在家裏默哀;但如果劉曉波逝世也無人出來「做騷」,香港乃至外國傳媒在報道民間悼念一欄,效果必然大打折扣,連新聞照片也付之闕如。

    支聯會有許多地方值得批評,但批評也要擊中要害;僅僅揪着其「做騷」去窮追猛打,站不住腳。這群「大中華膠」為支援內地維權人士,雖然持之以恆地「做騷」,但同時也讓維權者的景况得以透過香港這扇窗口,廣傳至外界。被打壓者想透過媒體發聲,便要迎合媒體操作與讀者口味。一段力竭聲嘶的口號與一條字體清晰的橫幅,必然比在家裏默哀或在facebook上「畀喊喊」,更具傳播力。

    要杜絕「抽水」?大陸便是一個在政治議題上嚴禁「抽水」的地方。劉曉波逝世固不能「抽」,連「習大大」似「小熊維尼」、「彭嫲嫲」臉上粉末不勻,都不能「抽」。一河之隔的香港,暫且守得住言論自由。有得「抽水」,何妨「抽」到盡?

    至於4名議員被取消資格事件,「抽水」最積極的,當然是建制派,又在網上改圖,又在議辦外「破地獄」,好不熱鬧。反觀民主派的「反DQ」集會,場面冷清,網上留言盡見冷嘲熱諷。這股對被DQ(取消資格)議員不聞不問的氣氛,源於「玩嘢抵死」論——全稱為「宣誓都玩嘢,就抵死啦!」理論。

    「玩嘢抵死」論,過往未見出現。即使前議員黃毓民在宣誓時大玩特玩,一般人僅看得過癮。但自從游蕙禎與梁頌恆的「支那論」一出,社會強烈反彈,「宣誓玩嘢」頓然變成十惡不赦的罪孽。至於宣誓DQ的做法,當中的法理依據何在、是否受人大釋法影響、為何歷屆宣誓標準不一、司法權是否凌駕立法權等,皆不在市民大眾考慮之列。重點是:「宣誓都玩嘢,就抵死啦!」

    當歪理茁壯成長 便補救太遲

    這套理論得以深入民心,除了因為游、梁連番失言,非建制派——尤其是民主黨——在該理論的發酵過程中,「滴水不抽」,斷然割席,亦助長了「玩嘢抵死」論迅速發展。政黨要「抽水」、「領光環」,當然一往無前;但要「抽」的是一淌渾水,便難免令人瑟縮,即使那淌渾水淹沒黑白分明的程序公義。

    所以DQ事件從頭到尾,由游、梁到4名議員,都是制度崩壞的問題。當歪理在群眾間茁壯成長,便補救太遲。尚餘幾名非建制派議員可能面對司法覆核,一旦重啓,屆時民主派總辭與否,看來也關係不大了。

    作者是記者

    • 陳健波寧忍短痛免長痛
      http://std.stheadline.com/daily/news-content.php?id=1635810&target=2
      今次財委會受阻的議案,雖然是民生大事,在政治上卻與非建制派的關係不大,不能像教育撥款獲得護航下,最終受阻,被影響者縱然不滿都只能無奈硬食。這種情況長此下去不是辦法,因為像今次獲得通過的教育撥款,隨着非建制派態度惡化,很有可能變成難以重複的特別例子。在預見將來很有機會出事下,陳健波當然希望長痛不如短痛,冒險倡議考慮修改議事規則。

  3. 香港什麼時候會開始DQ法官?

    波蘭執政黨﹕法院不再服務精英!
    民調指63%人撐改革法院 DQ法官開綠燈 波蘭法案掀示威 執政黨聲稱增問責 反對派轟破壞法治

    https://news.mingpao.com/pns/dailynews/web_tc/article/20170722/s00014/1500659800297

  4. 泛民與港獨
    http://orientaldaily.on.cc/cnt/news/20170722/00184_001.html
    從佔中、旺角暴亂乃至港獨的事端,泛民的表現不僅屬民粹,且與暴民合流,鼓勵、支持、參與非法的暴力行為。在他們身上,我們看不到學識、修養,更看不到他們的守法意欲,更不用說尊重和認真執行立法會議員的職責。

    與港獨分子相比,泛民這些議員和政客更具欺騙性。不過,在港獨被壓下,他們正赤膊上陣維護港獨,真面目暴露出來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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