淒涼與輝煌
孔子回到了老家,杏壇旁的銀杏樹雖更加茂密,但孔子已蒼老了,對於飽受飄泊之苦的孔子來說,回家依然是溫暖和甜蜜的,何況季康子還尊其為"國老",提供給他優厚舒適的生活條件。
但孔子執著其恢復"周"的禮樂之邦的理念,跟當時社會現實不相容,論語裡記載了十四篇,孔子與當時的執政者季康子的對話,孔子對季康子的種種舉措都是批評、指責的,季康子當然不能重用他。
一天在季康氏手下做大官的弟子冉求退朝回來,時間甚晚,孔子問冉求 :"為什麼今天這麼晚回來?" 冉求簡單地答道 :"有政務",不願跟孔子詳述,孔子微有不滿,又說道:"我雖不為官,但還是有資格知道政務的。" 冉求又冷淡地答道 :"老師,你不是自己說過『不在其位,不謀其政嗎?』
孔子跟他的一部份弟子的關係開始疏遠,最後終至破裂。
孔子回魯前一年,妻子故去,他的同父異母的跛腳哥哥也不在人世,來迎接他的祇有兒子伯魚及孫子伋,而回魯國後的第二年,年僅50的兒子鯉也先他而去,老年喪子,心痛至極,接著是追隨他一生的弟子顏回和子路相繼死去,此時的孔子持著手扙,背彎了,消瘦了,十分孤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