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厚黑叢話 ( 12 )」
池永先生的說話,恰與宗吾兩字冥合,於我印象很深,於我發明厚黑學有很大影響。我近來讀報,看到日本二字就覺刺眼,日本人的名字都覺得討厭,獨對池永先生,我始終敬佩。
池永先生教理化數學,開如即講水素酸素,我就用「引而出之」的方法,在腦中搜索、走路、吃飯、睡覺都在想,看還可以引出點新鮮東西否?哪知此種工作等如王陽明之格竹子,思索許久茫無所得,於是廢然思返。
有一次在成都「學道街」買了一部莊子,雷民心見了,詫異道:「你買這書來做什麼?」我說:「雷民心,科學這東西,你我今生還有希望嗎?它是茫茫大海,在學堂中充其量祇能學點人云亦云的所謂知識,等兒孫輩再來研究算了,因此我打算仍在中國的古書中尋條路來走。」他聽了這話,也同聲嘆息。…… (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