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古代智慧故事 ( 7 )

        衛鞅變法的故事 ( 7 )
 
        秦在秦孝公統治下,重用衛鞅,實行變法,在短短幾年間就強大起來,向西兼併了很多土地。但秦的東鄰是相當強大的魏,當時魏國跟齊國大戰,魏國大敗,衛鞅就勸秦孝公趁機伐魏。秦孝公派了五萬大軍,衛鞅為大將,公子少官為副,去征魏。魏惠王大集群臣商量抵禦秦國,公子卬告訴魏王衛鞅當時在魏國時,與自己是好朋友,當時也曾舉薦給惠王,但惠王沒有重用他,公子卬表示願意領兵抗秦,先與衛鞅講和,如果不成再固守城池,請韓國趙國來救。朝庭上下都同意公子卬的意見,公子卬也帶兵五萬來抗秦。
 
        衛鞅利用公子卬的天真無知,一邊跟他套舊交情,令魏軍沒有準備,一邊偷襲魏軍。公子卬被俘,當面責備他失信相欺,衛鞅卻厚顏地回答:「暫欺一次,尚容告罪!」衛鞅逼迫魏國割讓大片土地給秦,才凱旋歸國。秦孝公為嘉獎衛鞅將商,於一帶十五座城市都封賜給他,所以後世稱衛鞅為商鞅,他主持的變化稱為商鞅變法。秦後來統一中國以後,不再用殷周以來的分封制度,改行郡縣制,那就是後來在中國實行了二千多年的封建文官統治的開始,可以說起源於商鞅變法。
 
        商鞅獲封侯,又獲商於十五城,富貴之極,一天他在家中歡宴家臣,席間得意忘形,對賓客說:「我出身在衛的一個小家族中,帶著智謀來到秦國,實行改革,立致富強,而今天獲魏國地方700里,城邑十五處,大丈夫得志可謂極矣!」
 
        這時賓客中有一人大聲站出來說:「『千人諾諾,不如一士諤諤』,那麼多人奉承你,我倒是想出來說兩句真心話。你做了秦國宰相八年,法令雖行,但刑戳太慘,人民祇見到威,見不到德,見到利而不見義,太子恨你處罰了他的老師,怨入骨髓,一旦秦王晏駕,你的處境就像朝露一樣危險,還在此時貪圖商於的富貴而自誇大丈夫?你應該推薦賢人,辭祿去位,退耕於野,或者還能保全自己?」
 
        衛鞅聽了這些話,默默無語。
 
        又過了兩年,秦孝公死了,太子即位,是惠文公。惠文公即下詔,罷免商鞅的相位,收了他的官印。商鞅離開咸陽想返回自己封地商,臨別時官吏相送,咸陽為空,惠王怕他回到封地造反,派軍隊追趕他的車隊,商鞅聽到消息,換了平民便裝連夜逃走,到函關時天色已夜,打算投居旅店,店主人向他要身份證明,對他說:「這是商君之法,收留無證之人要殺頭,我不敢收留。」商鞅連夜逃奔魏國,但魏國恨他殺了公子卬,又割去河西土地,打算將他抓起來送去秦國,討好秦國,商鞅得到消息又再次逃脫,回到自己的封地商,但被秦兵追及,僕從及商地的老百姓也背叛他,最後被抓回咸陽,惠王下令將他五牛分屍。
 
        我們不去評論他的功過,但商鞅在歷史上是一個很富傳奇的人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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