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ily Archives: 2008 年 10 月 8 日

股市隨筆 ( 2 )

        昨夜深夜,我在北京的酒店房間裡聽完了聯儲局主席貝南克的講話,講話開始時道指跌幅收窄,市場以為可能有什麼重大消息宣佈,至少是宣佈減息,但事前張揚市場矚目的講話,最後像是一個近期形勢報告,沒有任何新的內容,令市場失望,道指跟著大跌。
 
        如果揸住歐美的股票當然要不計價拋售,現金至上,一定能在更低價買回來的。但揸住中國的銀行股,又錯失了20000點沽貨的機會,的確有些難作決定。中國銀行股跌幅比恒指跌幅小得多,而中國推出融資融券、減息、減存款儲備金的消息隨時可能出台,匯金公司又講明了要回購銀行股,所以在現價沽出是否有機會補回是沒有把握的事,反正現價對四大H股銀行及中人壽都是極度超賣的了,安坐收息都可以,我幾經考慮還是以不變應萬變,待股價回升5-10%,再用累進沽股合約高價沽出,也許是目前的最佳策略。
 
        順便說一句,美國的金融情形是驚人的壞,歐洲受美國影響很大,從歐元跌完又跌可看出來,歐盟依然不是一個很有效的國家體,遇到大事依然各走各路,很多中小企業從銀行借不到錢,上至大公司,下至消費者都在緊縮開支,本來期望今年底美國經濟可能轉好,現在看來是遙遙無期的了。

股市隨筆 ( 1 )

        今天共有三篇網誌,標題是「股市隨筆」,「生活情趣」及「中國古代智慧故事 ( 1 )」。
 
        106日港股又大跌,A股也跌得很厲害,上次救市是上證指數1800點,這可能是目前的政策底,現在離1800點仍遠,中國匯金公司也未必出手救市。A股市場又放出消息,融資融券已由國務院批准即日試行,這樣的消息也不能刺激A股。
 
        下午開市後我從北京打了兩個電話給在香港的銀行界的朋友,問他們對眼前市場的看法,兩人態度很相似,都認為將會發生什麼事可能是超出我們的經驗的,股市的底在哪裡真是難說了。他們告訴我即使HSBC、摩根大通、渣打,最好都不要去碰。又告訴我現在不單是金融機構出問題,大中小企業都可能出現問題,借不到錢週轉。又告訴我加州州長亞諾舒華辛力加已經發表談話,加州政府借不到錢,如真沒法籌到資金,要向聯邦政府借,銀根緊到各行各業都難受的境地。我問他們對中國金融股的看法,兩人答覆也差不多,都認為中國的大銀行股應該不會太差,以現在的股價計,以去年的派息率計算,現金利息,例如中銀,接近4厘,也許不能跟西方的金融股相提並論,可以持有,但建議我要增加現金持有量。晚上道指開市後又跌了500點,恐慌情緒蔓延,但亞洲金融業,包括中國、印度、日本受次按影響其實不大,實體經濟依然不差,會否較歐美市場會較早復甦?也有這樣一派意見。看到股市跌當然是不開心的,但我自己用實資持有中國的優質股,中國又開始在刺激經濟,心理上依然安定。
 
        剛聽完中央台的一個財經節目,專家認為上海指數股份的平均盈利有20%的增長,他們估計上證指數一年的目標大約是2850點,而現在是2200點,看得還是很樂觀。

生活情趣

        跟的士司機聊天
 
        106日乘的士,塞車很嚴重,有時間跟的士司機聊天,他顯然也很寂寞。我發現北京的士司機不像香港的士司機,常常幾個手機在手,不停講話,北京的士司機,至少我遇到的那幾個都很少用手機跟同行聊天。這位司機告訴我,他今年38歲,孩子已經讀中學,他每月收入大約3000多元,太太做時裝生意,以前賺得比他多,但現在生意難做,收入不多。我問他喜歡太太賺多一些還是賺少一些?他笑了答道:「現在這樣也很好,反正也夠開支的了。」
 
        接著告訴我他是密雲的農民,問我知不知道密雲?我曾在北京住過一個長時間,當然知道。「我說你們那兒有一個密雲水庫,但土地較貧瘠,祇能種玉米,是不是?」他說:「我家就在水庫邊,土地不准種玉米。」我又問:「那種什麼?就荒著嗎?」他答道:「種樹。我家承保了500畝山坡地,政府給補貼,種了2000棵板栗,樹距寬闊,在樹間地上還種花生,另外養了200隻雞,不需飼料,那雞在坡地上自己找蟲吃。」我笑著又問道:「你們養的雞可貴重了,現在找不到這樣的雞了,為什麼不多養一些?你下了班還能管樹養雞?」「噢!當然不行,是我爸媽在管。」那司機答道:「板栗不需常常噴藥滅蟲,祇要採摘時僱人幫忙就可以了。去年單是賣板栗,收入60000多元!雞可以再養多一些,但不夠人手。」我又問道:「你父母的租賃權可以轉讓給你嗎?」「當然可以!」那司機答道:「我們那裡有戶人家開始養幾十隻雞,後來養到幾千隻雞,現在不養雞了,賣雞苗跟飼料給同村的人,別人幫他養,長大了他收購賣到城裡去,現在非常有錢,我再揸一、兩年的士,也可能回去種地養雞,做生意。」
 
        說話的時候充滿自信與期望,這是農村的新一代。

中國古代智慧故事 ( 1 )

        衛鞅變法的故事出自「東周列國誌」。 ( 1 )
 
        故事發生在戰國時代,距今約二千五百年了。
 
        衛國人公孫鞅,當時百家爭鳴,其中法家是重要的學派,公孫鞅是其中的表表者,他對「刑名」(法律條款) 素有研究,才能出眾。他見到衛國微弱,不能舒展自己的抱負,便去了魏國,想求見魏相田文。在公孫鞅到魏國時,田文已經去世,公叔痤代替了他的相位,公孫鞅就自薦於公叔痤。當時他已很有聲望,宰相公叔痤知道他的才能,委他擔任中庶子,管民事的一個也算重要的官職,每遇到大事公叔痤就會請公孫鞅來商議,鞅料事如神,籌謀週詳,總是能輔助公叔痤處理好國家大事。痤非常器重他,有意引薦他擔任更高的官職,但此時公叔痤生病了,魏惠王親自到相府慰問,見到痤已病勢沉重,奄奄一息,惠王含淚問道:「萬一你一病不起,我應將國事託付於誰?」宰相痤在病床上答道:「中庶子衛鞅,他雖仍很年輕,但實在是當世奇才,大王如能重用他,才能勝過我十倍!」